之后,他一言不发,只幽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了我,凉薄的唇边挂上了满是恶趣味的笑,宛如在欣赏猎物濒死前的痛苦挣扎。
他这样反而更让我心慌。因为这一幕我总觉得相当熟悉,初见之时,他也是这样反反复复地盯了我很久,最后甩出了决意占有我、把我从卢西恩身边夺走的宣言。
我生怕又从他的嘴里听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就在我紧张的不得了,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不过,他没说几个字就让我想把他给直接毒哑。
“我并非为吊唁而来。我怎么会跟被我——”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非常感谢您的出现!!”
我急急打断了乌卡兰的话,就怕有再多一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我要疯了!
这个疯子!!!
‘我怎么会跟被我——’
——被他杀死的人吊唁?
就算没有听到最后,但我非常、一定、相当肯定他就是想这么说的。
他居然敢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在死者的葬礼上暴露出自己就是杀人凶手的事实?!
那我之前做的那些成什么了?
为了掩盖他犯罪行迹的同谋?
可放过我吧,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