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特尼。
他是那日被嘉比里拉带在身边的男妓。表面看上去是一位与世无争、阴柔俊美的安静美男子,实际上是已经彻彻底底掉进钱眼里的狠毒角色。
而也就是这样的人,掌管着安科斯的乌鸦,是葛里菲兹的上司。
一从我这里听到有钱赚的风声,便急匆匆地从安科斯赶到了帝都,生怕错过了大生意。
葛里菲兹非常嫌恶地把我丢到了沙发上,形如沾上了某种病毒地拍打衣服上的灰尘,“开玩笑呢?要是真跟这个从小吃着恶毒长大的女人搞上了,可是要折寿的。”
坦白说,尽管皮相长得再好,拉特尼和葛里菲兹都是正宗的混混出身,到了我的跟前,他们的一言一行皆很是粗鲁,又粗俗。
我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们的自尊心作祟,人前,他们和曾经同职业的帕什一样,总喜欢装成人模人样的样子,而一旦到了人后——全是自家人的时刻,他们就暴露了本性,便成了人模狗样。
由于从小看着这些人的真面目长大,只要不像帕什那般针对我,我已经习惯得差不多了。
因此比起吐槽或反击,我更是好奇地打量周围。
大概是他们的钱来得很容易,他们可真的舍得花钱。
简单来说吧,这一层楼的价格大概比我的新家沙弗莱庄园的售价还要昂贵。
“很漂亮吧。”拉特尼察觉到了我欣赏的目光,在我开口问之前就给解疑了,“装修花了五百万。”
我想了想,狐疑:“你被坑了吧。”
拉特尼坦率地承认了他识人不清的事实:“对,所以我把工匠的手都折了。”
正在啃苹果的葛里菲兹在旁纠正:“折个屁,明明是全都砍了。”
血腥的暴力事件霎时间为安科斯的乌鸦蒙上了一层黑帮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