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蒙利查错估了他继母的能力值,所以我们并没有在当天夜里动手。

商量好了手段,我们决定在下一个晚上对朗德姆伸出毒手。

进展非常顺利。

我早早地便支开了周围的人。

鉴于朗德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了混有微量安眠药的水,他的精神力并不算好,再加上对于称得上羸弱的蒙利查缺乏警戒心,以致在被他手中针剂扎中、一管迷药推进血管之后,立马就倒地不起了。

是了。

无论是让朗德姆中招的迷药,还是他接下来即将享用的逼供特效药,全都是那天我在艾薇教授实验室里的杰作。

由于缺乏体力担当,我和蒙利查一弱一残费了吃奶的劲,才把昏迷的朗德姆弄进用以审讯的地下室。

把人在椅子上固定好之后,我们——准确来说只是蒙利查,马上就用稍嫌残忍的手段把朗德姆强制叫醒了。

当瞧见我、束缚着他手腕脚踝脖子的枷锁,他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本想能够简单轻松地、不需要太血腥残酷地解决事情,可他并不配合。

我觉得,朗德姆大概认为一个废物——也就是我、以及一个十岁的孩子,即使是做着拷问、逼供这等的无良之事,也没有多可怕吧。

很遗憾,这两个月相处的时光似乎不足以让朗德姆看清我的凶恶、蒙利查一直以来隐藏的真面目。

我走到了他的前方。

手里有三管药剂。

他审视着,充满了警惕,却根本称不上恐惧或畏怯。

“为你介绍一下。”我的声音一如往日的温和,恩,大概就和那一日指派朗德姆去给曼雅当马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