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拦一拦他,不能让他再抹黑我在卢西恩心中的美好形象了。

“你究竟还想胡说八道到什么程度?!”

犹如积攒许久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我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玫瑰色的眼睛里涌现出鲜活的色彩,既愤怒又委屈,“刚刚我一直和卢西恩在一起。怎么可能去谋害其他人?我看你真是彻底疯掉了!”

我转而抱住了卢西恩的手臂,像是蒙受了莫大的冤屈,苦不堪言道:“让他走吧,我不能再忍受他肆无忌惮地污蔑我了!”

但并不顺利。

乌卡兰不退反进,他沉着一张脸,来到了我的跟前。

他抓起我的手腕,十分强势地把我带前了一步、脱离了卢西恩的保护。至于后者,他仍在怔愣之中,没有能拦下乌卡兰。

乌卡兰的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颚,不仅捏得我又疼又难受,还迫使我和他对上视线。

他生气了。

或者说,是很生气。

短时间里的大喜大怒,让我更加觉得他是一个标准的神经病。

“我疯掉了?”

“让那个女人用自杀式的方式袭击,只能是你做的了吧?那可真是一个大惊喜啊,我也差点着了你的道。”

一连串透出了危险意味的字眼唤醒了卢西恩。

“怎么……回事?”

乌卡兰很乐意为卢西恩解惑。

“一个奴隶咬破了嘴里的毒气瓶。不仅她死了,不少人也跟着一起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