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我也没有停下我的动作。
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当意识到只要我一安分,我身后的男人又会开始说些我不想听的话后,我只想让他闭嘴而已。
于是我拿开了他的手,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和之前帕什耍无赖骗走的、一触即离式的亲吻不同,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甚至于,当察觉到草叶和靴底摩擦的声响消失、卢西恩已经离开了我们周边之时,我依然没有停下。
反而变本加厉。
形如摆脱了束缚,又如脱缰的烈马,我不再克制自己,任由呼吸加重、亲密而暧昧的响动在静谧的树林里回荡,肆无忌惮地和他接起吻来。
我的脑袋在他的上面,嘴唇也是,这让我体会到了把控男人的快感。
出于我的坏心眼,当察觉到他渐入佳境时,我会故意离开他的唇瓣,让他不能得到我,只能像等着饵料的可怜小鱼等待我的垂青。
可当他有些恼火了的时候,我又加强了攻势,孜孜不倦地向他索取,强迫他热情地回应我。
戏弄他的愉悦消除了我对他的厌恶,这也让帕什那张看上去很吸引女人的脸蛋,看起来没有那么讨人厌了。
我蓦地想起了第一次学习骑马时的骑姿。
因陌生,又因刺激和兴奋,我的一颗心提了起来,摇摇欲坠地,不断惊起心悸的感觉。
为了让带了烈性的马不把我甩到草地上,我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上半身,他不得不寻找支撑,努力不被我压垮。
为了与我绝对占优的姿势抗衡,他已经很费劲了,以致没有功夫拦下我的下一步举措了。
我伸手去解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