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太太太太太羞耻了啊!
我很想同样挺起腰板,自豪地说,没错,这就是我!是我亲手刻下的名字!
我发现自己办不到,我不仅挺不直腰,还很想缩到泥土里,立刻遁走,离开这里,去到没有乌卡兰,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比起失去生命的危机,我更没有办法接受社会性死亡的一刻。
于是,我妥协了。
我一只手捂住了脸,另一只手去捡被他丢掉的牧师袍,还给了他。
“穿回去。”
乌卡兰为我翻书般地翻脸莫名其妙,“你刚刚不是让——”
“求求你了!穿回去吧!”
看到我崩溃的嘴脸,乌卡兰像是终于理解了我的痛苦,但作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他从来不会解决掉我的痛苦,只会加深它、放大它。
我越被摧残,越惨,他越高兴。
所以,他不仅没有接过他的牧师袍,还给了我最狠的一刀。
他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提了起来,强迫我面向无数已惊掉了下巴的路人们,一手指着心口的名字,高喊:“记住她,露薇尔——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女人!”
啊啊啊啊去死吧啊啊啊!
……
我已经不想搭理乌卡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