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由带上了祝福的笑,恭喜左后侧的人。
“祝你得到新生了,阿……”
我的声音断了,断在了他的名字之间——我想,名字的存在,或许会继续束缚他也说不定。
于是以轻松的口吻问阿提卡斯:“为庆祝得到新生,要不要考虑换个名字?”
阿提卡斯认同了我的话,而当瞄见底下一条摇尾的小狗,他忽地有了想法:“叫班尼怎么样?”
“……”
我的微笑凝在了脸上。
班尼是不可能班尼的。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班尼的。
阿提卡斯要是真的敢叫班尼,我就敢把这个名字从字典里删掉!
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点点威胁的意味,我试图改变阿提卡斯的决定:“名字可是很重要的,这么草率也不好,再想想吧。”
我回去就要去翻字典。
我要把所有形容世间美好的词语压缩成一个词,哪怕是创造出一个新的词汇也在所不惜!
很棒。
就这样干。
我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就连断头上身首分离的血腥场面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吓人了。
正当我欣喜于所有事情都在往我期盼的方向发展,至高无上的神终于看不下去了,准备重拳出击,让我不要得意忘形,好好领会一下人生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