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抚摸常年酸痛的上腹,惊喜发现,痛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畅无比。
她惊奇,眼眸绽出璀璨。
激动凝视络腮胡男子,声音难掩兴奋,“相公,我的病,被这位姑娘治好了!”
络腮胡男子皱起粗眉,旋即舒展,眼里布满泪花,原本疾恶愤恨的脸庞,变得和善羞红。
颇为忸怩朝林清致道歉,“姑娘,俺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您要什么赔偿,俺都认栽。”
林清致不紧不慢拨弄衣领子,坐在梨花圆凳,翘起二郎腿,动作放肆洒脱。
“容本姑娘想想。”她懒洋洋斜了眼跪地的络腮胡男子,声音骤大,“你现在可承认,姑娘家也能有一番作为?”
“认,俺认!姑娘胸襟宽广,志向宏达,非俺等没见识之人,堪可比拟,先前之论,皆属风言风语,实在惭愧。”
说罢,正要磕头,林清致见人倒还洒脱,也是诚心悔过,遂免了。
只漫不经心瞧了眼身后女郎,唇角露笑,“姑娘,尊重自己,才是幸福的基础。”
她没有点得太明白,毕竟这天下,是男子当道,而周围看戏者,又皆以男流为主,她没本事凭一己之力,单挑这些人。
林清致深深意识到,自己力量之渺小,一刹那间,滑过某想法。
不如像前世那般,做个白手起家的组织大佬,凭此身份,何须忌惮他人。
“既然此事解决,本官就先离开。”李中尉还赶着解决其他麻烦事儿。
众人见此,逐一消散,林清致朝楚烨方向看,发现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奇了怪了,本想独自离开,刚踏出食鹿馆的门槛,便被一大群府兵,拦截去路。
“烨亲王有令,查封食鹿馆一切人等!”
林清致被某个人撞到了,那人也没道歉,正想发火,那人却被凌空锤了一拳。
是络腮胡男子,此时他双臂护着妻儿,对林清致笑了笑,有些扭捏。
她朝对方点点头, 算作道谢。
自顾自地提起衣裙,朝无人角落走去,给府兵们让开道路。
“回禀王爷,所有轩窗门扇皆查封完毕,馆内掌柜此时被扣押在内阁,是否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