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听宴春的回答,他甚至都不让宴春去这个问题,莫泽……他腾出手来,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顿!
“姐姐,别,不许!”
“少听莫泽胡说,他懂个屁,他会的我也都会,姐姐,姐姐……上次我没好好地让姐姐感受,这次姐姐试了就知道。”
宴春呼吸缭乱地说:“谁问你那个,我问你会不会魔气损耗太过。”
不过她的心总有些不踏实,她嗓子痒厉害,腰封散开的时候问尹玉宸:“你的魔气还没恢复,你……行吗?”
“我怎么不行?”尹玉宸都被问急了。
尹玉宸按着宴春的肩膀,让她躺在圆桌上,然后低头,墨发散了宴春一身。
他用嘴叼住了宴春的一根衣袋,一点点地拉开,同时抬眼看向宴春。
“不会,”尹玉宸说:“我心口贴着聚魔令,有源源不断的魔气供我使用。”
“再说,我的魔气低些,姐姐的灵气对我的排斥也会少些,姐姐……”
喜欢一个人最深切的感觉,便是会有含在口怕化掉的疼惜,宴春从未感觉自己被如此珍重,如此细密地爱着。
她恍然间觉自己回了当初在涤灵池的时候,那飘在涤灵池睡觉的感觉。
他的眉目简直如同开糜烂的春花,双眸如两捧灼热的岩浆,轻而易举地将宴春点燃,烫化。
他艳红的唇抿着一根根衣带,宴春像一朵缓慢绽放的莲花,直至露出最娇嫩的花蕊,尽数融化在他炙热的双眸,温热的口。
她遇见了一个人,她以为是初见,却原来是重逢。
他们陪伴彼此跨过了生,与彼此灵肉合。
飘飘然地落不实处,魂都顺着山风离体而去。
她曾经被卷命魂镜的前面,她为看了自己悲惨的命运而自怨自艾。
她遭遇了劫闪雷电,暴雨狂风,令人牙齿都咯咯响的风急要将她扯碎,卷落云端。她的羽毛被打湿,羽翅被劫闪击,她发出一声濒一般的长鸣,而后自天空极速坠落。
但她并没有去,也不曾跌落进淤泥。
宴春紧抱着她的爱人,抚摸他汗湿的眉目,像在摸着一朵同她一起盛放的红花烈日。
觉自己化身了白鹤,她的颈项高昂,在云穿梭起伏。
待宴春终于回,她的魂和身体已经分离,她人躺在桌子上,去的残花一般双臂四肢无力垂着,可是她的魂却和尹玉宸在床幔之,难分难舍抵不休。
“姐姐,”尹玉宸伸手抚开纠缠在宴春有些失双眼上的鬓发,说:“别怕,会就放你回身体。”
她掉进了一片深海,和她的爱人化身成了两条鱼水交欢的阴阳鱼。
阴阳合,不离不弃。
她的长发无风自动,灵力毫无攻击地环绕着她流转,自动涤洗掉她身上的一切污浊。
鲛纱衣自动归位,宴春跳下桌子,走了床幔边上,掀开了床幔。
宴春攀着尹玉宸,觉自己走在了峭壁悬崖边上,没有依傍,只能紧紧攀住尹玉宸这面山壁。
待宴春再恢复意识,她正从桌上坐起来。
“姐姐急什么,这里没人打扰我们,”
他爬宴春身边,抓住宴春的手腕,一把拉宴春倾身,和他鼻尖抵。
尹玉宸侧身撑着手臂看她,汗水缠着他的发在颈项蜿蜒,他像一条正在特殊期的花斑毒蟒,看上一眼,便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