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许多人都在往那边走,许南粥顺手拿起包和夹克外套,被贝嘉嘉拖着挤到人群最前方。
这酒吧的装修风格比较复古,舞台地板全是木质,中间摆着一张深棕色木椅,木椅前方则是立麦,看起来简朴而低调。
许南粥扫了一眼,侧首低问:“哪儿有帅哥?”
——舞台上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
“我刚刚看到他拿立麦上来。”贝嘉嘉摸摸鼻子,“其实我也没看见正脸,但看背影感觉挺帅的。”
“……”
许南粥的兴致顿时去了一大半。
不多时,酒吧里的人基本都围到了舞台前方。大家又等了一分钟,才看见一个穿黑色上衣的男人上来。
这男人生得很高,肩宽腰窄,长腿抬起时勾勒出饱满的臀部弧线。
台下当即有人吹了几声流氓哨,许南粥和贝嘉嘉默契对视,两人都看见对方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大概是因为平时经常碰到头,男人上台时习惯性微微弓着身,怀里还抱了一把天蓝底的花色木吉他。
许南粥第一次看见这么花里胡哨的吉他,不由得轻笑两声:“还挺骚。”
贝嘉嘉在国外待久了,说话也不怎么矜持,当即附和道:“我就喜欢骚男人。”
许南粥正想说还没看见正脸呢,那男人就已经面对着舞台正前方坐了下来。
他头发烫了卷,染成夜空般的深蓝色,发尖上不知弄了什么东西,在橙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星点,给人一种温柔又张狂的矛盾感。
须臾间,灯光又有变化,斑斓却不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