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为刚刚那事儿生气呢。
“走了。”
大衣还被她压在墙上,要掉不掉的。
许南粥穿好外套,看都懒得看顾亭亦一眼,径直往楼下走。
顾亭亦连忙跟上,讷讷地说:“姐姐生我气了。”
“不然呢?”许南粥冷笑,“我当你要发什么疯,原来是不敢欺负别人,只敢欺负我。”
“不是不敢欺负别人。”顾亭亦说,“只是欺负别人的时候控制不好轻重,万一下手重了,姐姐后半辈子就只能去监狱探视我了。”
“欺负我能控制轻重?”许南粥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属狗的吗?”
“因为太喜欢了。”顾亭亦心疼地说,“再也不会了。”
“哦。”许南粥哼声道,“喜欢得想吃了我是吧。”
“是啊。”
“……”
“但是吃掉了就没有了。”顾亭亦轻笑着说,“所以只想好好捧在手心里,时不时就舔一下。”
“……”许南粥像看智障一样瞟他一眼,“顾亭亦,你是真有病。”
“我是有病。”顾亭亦说,“姐姐不是早就知道吗。”
“对,我早就知道。”许南粥恨恨地说,“所以我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