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爷爷心里,杨子轩还是个没毕业的小孩,顾亭亦却是未来孙女婿。肚子里馋酒的虫子一勾,谁还管他俩是不是一样大。
许南粥内心的愧疚刚冒出个头,顾亭亦就像能看穿她似的,垂首吮住了她的唇。
兴许是被醉意熏昏了,这男人今天格外粗鲁,舌尖重重地舔进来,让许南粥忽地想起他在车上含住自己手指时的画面。
接吻看不见他的神情,但他此时眼睛里的欲念一定比那时候更加深重。
那画面便越想越诱人。
许南粥抬手揉了下他的耳朵,随后勾住他脖颈。
这男人全身都被酒蒸热了,耳朵变得比平常更加柔软,也似乎更加敏感些,被她一搓,嘴里动作都滞涩了几分。
紧接着,顾亭亦报复一般吻得更深。
明明滴酒未沾,许南粥却感觉自己仿佛被他浸透了,七窍都在冒着酒气。
许久,她被放开,睁眼时感觉视线有些模糊。
顾亭亦低下头吻在她睫毛上,呢喃地说:“姐姐被我亲哭了。”
“狗屁。”许南粥笑骂,“中午水喝得多。”
顾亭亦没跟她争辩,认真而细致地抿干她的唇。
“……行了,”许南粥喘着气侧首,“不用每次都这样。”
一般而言,顾亭亦的唇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是干的,因为许南粥没他那么粗鲁。然后他就会把她唇上的润意全部蹭过去,再自己抿掉或者擦掉。
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清扫战场”的习惯,但许南粥觉得这简直是多此一举——“虽然湿哒哒的是不太舒服,但我自己能擦。”
“那怎么行。”顾亭亦笑道,“纸那么糙,哪能比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