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亭亦甚至想起她上次醉酒让自己去接的画面,露背的酒红色吊带裙衬得她肌肤雪白,两扇漂亮的蝴蝶骨至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么好看的她,别人也看过。
顾亭亦恨得牙痒。
他忍着胸腔内翻腾的炽热,尽量只专注于指尖小小的纽扣。
除掉衬衫后,顾亭亦忍得额头见了汗,隐隐爆出几条青筋。
若不是难以操作,他简直想像电视剧里那样蒙上自己的眼睛——这哪里是在侵犯她,这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没打算再除掉裙子,反正只有衬衫沾上了一点儿污渍,就这样给她冲一下好了,谁让她喝得这样醉。
将人放进浴缸,顾亭亦把花洒也打开,侧身过去,看也不看,对许南粥劈头盖脸一通冲。
冲完才发现把她头发也弄湿了,只好蹲在旁边给她吹头发。
好不容易弄完,顾亭亦用浴巾把人裹起来,然后才笨手笨脚地隔着浴巾去解她湿掉的内衣和裙子。
“……我实在不喜欢占这种便宜……”他一边忙碌,一边嘟囔着抱怨,“谁要占你这种便宜……”
十多分钟后,顾亭亦终于艰难地将人剥干净,只剩下外面一条浴巾。
他在许南粥身后扶着她,垂眸看她许久,旋即微微躬身,在她肩骨处落下一吻,喟叹道:“姐姐不清醒的时候,连肤色都是冷的。”
不知想到什么,他蓦地笑了声:“我就是贱的,想要你这时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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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许南粥半夜还想吐,或者她迷迷瞪瞪想要喝水却找不着,顾亭亦洗漱完以后照旧在她床边打了个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