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含了一颗秀逗糖,酸酸的外衣化开,里面是满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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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不愁挂了司应的电话,司应还是在十一点就到餐厅等着。
司应指关节敲着桌子,江不愁,只要你今天来了,我可以不介意你和苏辞的过往,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了。
司应很自信,江不愁一定会出现,他等到十二点半,渐渐没了耐性,打开手机,准备给江不愁发消息,他对面却坐下了人。
司应惊喜地抬头,眼前的人却超出了他的预计。
司应谦恭地低下头,低低地说:“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准备做什么?”司老爷子沉着脸,他平时不关心娱乐新闻,司呈礼特意来找他说了,他才知道司应在外面竟做了这些事。
先不说江氏是他们公司下一季度重点合作多想我,江家老爷子生前和他也是有交情的,他孙子追不到姑娘就恼羞成怒,他的面子都要丢光了。
“爷爷,我之前和你说过,你也觉得江不愁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不是吗?”
“小应,你应该很早就看上江不愁了吧。”
司应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拳。
“也是我不好,很多事我早该教,希望现在为时未晚。”
司老爷子把司应遣送回家,给江不愁打了电话。
“江不愁吗?我是司应的爷爷。”
江不愁此时买了饮料等电梯,怕电梯里信号不好,就站在通道里听电话。她对司老爷子还是很尊敬的,对着空气鞠了一躬,“司爷爷好。”
“丫头心真好,还肯叫我司爷爷,我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想想你道歉,司应他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