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周溯抬眸淡淡看了一眼渔歌,“我有在打拳。”

渔歌一惊。

他也在打拳?

渔歌没在锦标赛上看到过他,他未成年也不可能打职业赛,难道是实力不行很早就被pk掉了?

那就算了,她还是别问这方面的了。

医生都说没什么事,渔歌遂去洗了把脸准备睡觉。

跟周溯说了句“不舒服喊我啊”她就躺下睡了。

渔歌早就困了,她也已经很久没有熬过夜,哪怕床单被套上都是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她还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毕竟曾经比这更难闻的地方她也睡过。

她是背对周溯睡的,但她一直都是习惯朝着左边睡觉,所以睡着之后就又翻到了这边。

一道沉沉的目光就这样落在她身上。

她晚上睡觉没绑头发,秾丽的长发覆在脸上,只露出精巧的鼻梁与下颌曲线。

似乎是有些热,她踢了踢被子,被子滑到肩下,她穿着t恤,领口微微敞着,隐约能看到漂亮锁骨下淡淡的阴影。

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深了深。

但始终未移开视线。

黑夜冗长,月亮缓缓落下。

天边云层透出曦光。

病房里传来闹铃声,渔歌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

她定的六点的闹钟,她还得回去拿书包。

医院的食堂开得很早,渔歌去买了豆浆油条给周溯带上去。

她上去的时候周溯已经坐了起来。

“我给你买了豆浆油条,你吃一些,我先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