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歌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现在只能回去换身衣服。

渔歌想想也没什么,顺便洗个澡,昨晚都没能洗漱。

她咬了两口油条,上楼跟沈沐白说了声后,就打了个车回去。

到家的时候才刚刚七点,估计孟姨还在做饭,等回去洗漱完还能再吃一顿早饭。

渔歌摸了摸肚子,正要开门,余光却瞥见了一旁角落里倒在地上的那个人。

她转过头,看清了那人的脸。

江致?!

渔歌快步走过去。

还真是江致!

他怎么会在这儿?还搞成这幅样子?

他身上裹着一张毛毯,蜷缩成一团,眼镜跟脸上糊着已经干涸的血,嘴唇干裂发白,脸色更是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映得他脸上的血迹愈发鲜红。

看他这样子难不成是在这儿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渔歌皱起眉,把他扶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很烫。

渔歌觉得自己是真跟医院杠上了。

她把人从地上横抱起来,喊住正在调头的出租车司机。

朝出租车跑去的时候,怀里的人似乎醒了。

一声极其虚弱的声音传来,“渔歌……”

渔歌垂眸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闭上嘴,我送你去医院。”

可惜怀里的人一点也不听话,还是微张着唇,似乎努力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