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快走进公司大厅了,却见闫圳与仝玲一起走了出来,闫圳不知说了句什么,仝玲笑得好开心。安拙停下脚步,看着他们走到前广场停车的地方,取了车要离开。

闫圳有个习惯,办私事一般都自己开车。私事,仝玲,生日,所有条件串起来,不得不让安拙多想。看着仝玲自然地坐上副驾,熟练地系上安全带,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安拙心头。她紧握便当盒,脑中一片空白,打了辆车就跟了上去,最终那辆熟悉的车子在一家会所门口停了下来,闫圳把钥匙扔给了门口招待,跟仝玲并肩走了进去。

安拙找到前台,直接告诉对方她跟刚进来的闫先生与仝小姐是一起的,前台一点怀疑都没有,直接告诉了她房间号。

找到房间后,安拙突然不知要做什么。捉奸吗?她知道无奸可捉。那两人的来往光明正大的令人发指。结婚以来,仝玲就一直围绕在她的婚姻生活中,处处都是她,避都避不掉。

就在安拙愣在门外时,包间门打开,出来的人认出了她,“安……啊,你来了,进去吧,圳哥在里面呢。”对方叫王璐,安拙记得,她是闫圳与仝玲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安拙知道她没记住自己的名字,相比较对方的无所谓,她倒成了尴尬的那个。

被动着走了进去,屋子很大,除酒吧区,休闲区外,还开了三桌牌桌。大屏幕上有气球摆出“haybirthday”的字样,沙发围坐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占着正中位置的是一个大蛋糕。

原来,他不是不过生日。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安拙的脑海,这应该才是婆婆在正日子的前一两天叫他回去的真正原因吧。

安拙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控制不住地火烧火燎着,记忆中上一次有过这种体验是在小学上体育课时,她的球鞋在跳完立定跳远后破了个洞,被全班同学以及老师哄笑。

拜自己的莽撞及闫圳所赐,成年后的她又体会了一把这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走或留,好像都不对,她像是没有变装的灰姑娘,被直接扔进了正在举行宴会的城堡中。

安拙握了握拳,她决定像个大人一样处事。目光找到闫圳,同时看到了他身后的仝玲。闫圳在打牌,根本没有看到她,而他身后的仝玲却跟安拙的视线对上了。

安拙看到她时,仝玲就已经在看着她了,应该是早就看到了她。两人对视了几秒,仝玲露出一抹讥讽的浅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闫圳,闫圳看她不明所以,仝玲朝安拙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第8章

终于,闫圳看到了安拙,也只是一眼,接着他垂下眼皮,继续摸牌。那会儿她道行不够,给了仝玲眼色,果不其然,仝玲一脸得意。

安拙顶住这份羞臊,朝闫圳那桌走去。这桌上的几位与安拙都打过照面,互相也就算认个脸,这还得说是因为安拙长相出众,有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漂亮脸蛋,否则以他们阅女无数的经历,可不是随随便便是个女的都能记得。

坐闫圳下家与上家的两位同时看到了走过来的安拙,两人对了个眼神,而后看了闫圳与仝玲一眼,不动声以地继续打牌。倒是背对着安拙坐,最后才发现她的贾帅主动跟安拙打了个招呼,“哟,嫂子来了。”话音刚落,就收获了仝玲的一记白眼。这个贾帅从小就跟她不对付,长大了还是一样的讨人厌。

安拙是头一次听到这种称呼,她很少见闫圳的这些发小,偶然见到了,对方也只是跟她点一下头算打招呼了。她不知该怎么回应,刚想微笑,就听贾帅语气随意道:“这怎么还带着饭盒,给我圳哥带的什么好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