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点头:“恩,上大学时就学了。”
“那就买一辆吧,没车还是不方便。”那阳建议道。
安拙笑笑,自打闫圳的律师跟她说,尽量不要动用闫家司机后,安拙一次都没坐过那些带专职司机的车,她每次如必需用车时,都是捡司机不在的时候自己开。
安拙心里明白,这不是她有骨气,这是她被人欺负了。明明嫁了,明明是一家人了,正常人家的媳妇,怎么会没有底气用自家的车自家的司机呢。像赵姨,每次在别墅与大平层之间来回,都是车接车送的。
安拙也明白,她要是叫车,肯定会有,但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别人不给,她没脸皮厚到自己要。
又走神了,她可真爱走神,想的事应该还不太愉快,眼里有衰色,粉唇微嘟,那阳马上撤回了视线,轻咳一声,发现安拙看过来了,莫名心虚地先发制人:“你为什么叫鼹鼠?”问完松了一口气,好自然的问题。
安拙解释道:“你看过一个很老牌的外国动画片吗?”
那阳马上接了下来:“捷克斯洛伐克的《鼹鼠的故事》,因为这个”
“嗯,这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部动画片,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那阳笑了:“我也挺喜欢,你不问问我吗?”
“不用问啊,双耳,从你名字拆下来的两只耳朵啊。”
那阳不语,安拙好奇地问:“难道不是?”
他叹气:“唉,早知不叫这个了,谁都猜得出来。”
车拐了个弯,餐厅到了。
安拙跟那阳下车,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辆从入云大厦就一直跟着他们的车,停在了餐厅对面。车里人拨打电话:“强哥,我把定位发给你。”
本来今天轮不到陆志强来接闫圳,原定下了飞机,闫圳一行还要回趟公司的,越市的事情还没了结,他们还要回公司开个会,做下一步的统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