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个歉吧。”安拙平静地打断了他激动的表现。

“对不起,嫂子,我错了。”陆志强二话没犹豫,道歉的话脱口而出。安拙点头,表现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我原谅你了。”说完朝电梯间走去。

司机早就躲进了车里,眼观鼻,鼻观心。陆志强与闫圳站在原地,陆志强在看闫圳,闫圳在看安拙。

“圳哥,这儿……”

“你先回去。”说完,闫圳大步赶上安拙。

陆志强坐回车里,直嘀咕:“奇怪,她竟然不怕我了吗?”下一秒……这t的可真是太好了!终于不用再干吓唬小姑娘的事了,终于可以少掺合圳哥的家事了。

陆志强想的,也是此刻闫圳在想的,心理障碍克服了吗?那是不是血也不晕了?还是找个时间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站在电梯前等着闫圳的安拙,表面平静,内心激动,她这病无医而治了。

安拙在车里时,就产生了疑问,自己好像不怕陆志强了。下车听到陆志强说什么验伤,她脑中只一个想法,她一定要趁现在试一试,试试她是不是真的不再怕他了。

试出来的结果,安拙很满意,仔细回想,陆志强被那阳打到嘴角流血时,她也没有要晕的感觉。这是不是意味着,由惧怕陆志强导致的晕血症,也随着不再怕他而消失了呢。

安拙知道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主要是指在对待闫圳的态度上,不是表面态度,而是心理态度。

刚开始想着搬出去,两人冷静一下,把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问题解决了,然后好好过日子的想法,在闫圳一次次的反馈中消失了。

那个真诚的,真诚爱着闫圳的,真诚对他好的安拙也随之消失了。表面看,闫圳不想分居,也没有离婚的想法,但这并不代表,闫圳是爱她的,是舍不得她的,安拙早已没有了那么天真的想法。

安拙喜欢真诚,如她爱闫圳一样,她或许在身份地位上配不上他,但她是真诚的。

她认真爱着他,没有一丝保留,没给自己留后路,没耍过心眼,玩过心机。她傻到卑微到,因为怕他嫌她事多,不敢怼那些待她不公的人,不敢提要求。

后来她觉得这样过日子不行,她本着开诚布公的态度想跟闫圳谈一谈,夫妻之间沟通沟通,让两个人能更好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