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什么时候的事啊?他找你了?舅舅,你生意还好吗?不会也是做了什么违规的事被他提点了?”
“小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闹别扭了?”
听她舅这口气,闫圳有工夫找她舅,没工夫回她微信,他是铁了心的不想离,看来只有离婚诉讼这一条路可走了吗?
“舅舅,我在忙,先挂了吧。”
安拙挂了电话,安庆淮不明所以:“怎么了?问出什么了?”
郭红健叹口气:“两人可能是闹别扭了,闫圳面子挂不住,让咱们说和吧。”
“劝架啊,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种大总裁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啧。”
郭红健可不觉得事情就这么简单,想了想,最后说:“总之,下周五我生日那天,一定要把小拙叫过来。大哥,到时你带着家里人一起过来吧。”
安庆淮没个不可,刚当着闫圳的面他都答应了。
车里,闫圳扶着额头,早知今日要利用到安拙的那些亲戚,他就给他们安排些更高领域,更易犯致命错误的工作,也省得他为了这点子鸡毛蒜皮的事跑一趟。
八百年不来一次的创海酒店,他竟然为了私事走了趟基层。到了闫圳这种级别的集团领导,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扩大化,今天的事如果让陈景中知道,又该来烦他了。
本是些根本不用应付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现在却要他亲自出马来提点,闫圳有些心烦。正烦着呢,手机响,是安拙。
没有像往常那样,不做任何处理,等它自己闭音。这次,闫圳直接按了拒接。
消息立马跟上,安拙打的字:“接电话!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缩头乌龟,只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离婚与否,你能不能给个准话,如果协议不成,我好走法律程序。”
闫圳现在看到她说什么,他都能保持镇定了。回了一条:“我的家教告诉我,离婚这么大的事不是电话里能谈的,有什么事见面说。是谁犯完浪没脸见人连夜跑了,缩头乌龟?我当不起。”
等了一会儿,安拙回道:“好,见面谈,时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