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被挑起,大有蔓延的趋势,安拙感觉到闫圳又要失控了,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向下移去……
安拙熟知闫圳忘情时是什么样儿,不能再任他这样下去,他今天跟往常太不一样了,安拙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没容安拙思考出对策,闫圳把她带到了床边,与她一起倒下去。
“你别这样,闫圳!你吓到我了。“
闫圳能明显感觉到安拙的颤抖,颤抖可以分很多种,激动的,紧张地,可她明显是恐惧的,她说她怕。
闫圳闭上了眼,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他压在安拙身上足足有五六分钟,安拙实在忍不下去了,对他说:“你太重了,压到我了。”
闫圳咬着牙说:“不想我续继下去,你就给我闭嘴。”终于,在安拙说完话没一会儿,闫圳撑起身子慢慢移开。
直到他坐起来,安拙也马上滚到一边,站了起来,这期间安拙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闫圳把手电拿起放好,让它的光照耀着屋中央。
“你手机没电了?”他问。
安拙:“啊?不知道,我今天进山,山里没信号,我就没带。”闫圳默了默,表情复杂。安拙意识到了什么,从床前的小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数不清的来电,留言与消息。
她看向闫圳:“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闫圳没直接回答她,只说:“问你的律师,他找你都找疯了,惊动到我这里来了。”
安拙转身给陈庆回了个电话,陈庆激动地都走音了:“你可算是回我了,谢天谢地。”
陈庆把今天这出乌龙事件跟安拙说了,最后他说:“我联系不上闫先生,李兰芬律师也没得到消息,你要不要给他们那边去个电话,报个平安,毕竟是我先找的他们核实情况,你要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给李律师说。”
安拙:“不用了,我来吧。我在外地,今天一天没带手机,不好意思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