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留联系方式,大家都撤了,走到饭店门口,一众人又告别了一遍。
李娇正要进饭店,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停住了脚步,安拙怎么会跟许慧在一起?
她想了想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毕竟这么多年还是混了些人脉出来,没一会儿,就被她打听到,安拙是许慧的新雇主。安拙能请得动许慧?别逗了,背后之人不用想,除了闫圳还能有谁。
自打仝玲被闫圳逼得解散了工作室,李娇新找的一些工作都不如以前,她气不过,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h国的仝玲。
跟仝玲绘声绘色地讲了她看到的打听到的,有关安拙与闫圳的最近消息,电话那边一直没有人说话。终于,可能是到最后听不下去了,仝玲主动挂了电话。
手边的酒杯掉到了地上,仝玲的双眼从迷茫茫一片到慢慢聚焦起来,里面充满了怨恨。
她一直有关注国内的消息,知道他们离了,可有什么用,闫圳宁可自己挨骂也要把那小贱人护在身后,现在竟为了她找来了许慧。
想到自己丢失的四年,丢掉的事业,想到闫圳的狠心,仝玲感到屈辱、委屈。
这世上没有人是真心对她的,她爸妈在知道她得罪了闫圳后,吓得把她送了出来,给的零用钱却一直在减少,一直跟她诉苦,却转手给她大哥投资了个新公司,给小弟在他上大学的城市的中心城区,置了一套高档商品房。
而她,被扔来了这里,大有让她在此自生自灭的意思。她怎能不恨,郁气上涌,只想喝酒,她抖抖索索地捡起地上的酒杯,发现里面的酒洒得只剩下了一口,一阵烦躁,把杯子朝对面的墙上扔了出去。
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四分五裂,残片上都折映出五彩斑斓的灯光,以及她扭曲的面容。
许慧一走,安拙就对马总说:“我得跟你谈谈。”
马洁波一指饭店里面:“回去说,我一会儿还一个局。”
重新回到包间,安拙终于可以跟马总单独说些话了:“刚才那个,您找来的?”
马洁波:“啊?啊。怎么了?”
安拙摇头:“很贵吧,我可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