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圳:“吃完了吗?能交差了吧,你该走了。”齐灵被闫圳赶走了,闫圳在她走后,把新倒在杯中的酒往自己白色衬衣上洒了一些,现在他浑身酒气浓郁,冲得自己鼻间除了酒味什么都闻不到了。

闫圳做完这些,正好看到安拙那边男人买好单,两人起身要离开。他站起来,走上前去。

走过去时,脚步稳健,一点不虚,而到了安拙面前后,闫圳像是踩着棉花,晃晃悠悠地站稳都困难。

看他似要摔倒,安拙本能地伸出手去,闫圳就势倒在了她身上,脑袋靠在了她肩上,嘴上不利索道:“老婆,我头疼,不好受。”

走在安拙身后的男人,听到这位忽然跑过来的醉鬼的话,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但他还是镇定地问着安拙:“这人,你认识?”

安拙双手支着闫圳,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勉强答道:“认识,我前夫。”

“哦,”男人恍然,但心里已不太痛快,他知道安小姐是离过婚的,但她各方面条件都太好了,所有他才答应了来见,没想到,她这个前夫跟她似乎有些牵扯不清。

男人客套道:“需要帮忙吗?”

安拙听出对方的意思,马上顺坡下:“不用,您先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本来就是拧不过她妈,被逼着来的,这样,更好。

男人闻言马上点头,挥手再见。

而安拙这边,她推了一下闫圳:“你起来,我弄不动你了。”

闫圳把放她身上的重量收回一些,却还是缠着她:“真的,小拙,我真的难受,你帮帮我,送我回去吧。”

他身上的酒气,熏得安拙头晕。

“你怎么喝这么多?”她问。

闫圳:“看到你相亲我难受。加上我跟朋友好久没见,就多喝了几杯。说刚才那女的,乾城那边的朋友,好几年没见了。”闫圳夹带私货,跟齐灵撇清着关系。

已经开始有人朝他们这边看了,安拙扶着闫圳:“先出去吧。”出了饭店,她问:“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而一旁挂在她身上的闫圳开始失声,像是醉过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