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红丽闻言:“别这么说,你以前也为我们做了不少事,行了不少方便。”
闫圳摆手:“都是一家人,本该做的。”
闫圳头一次登门,没有久留,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他人走后,郭红丽才想起来,他拿来的东西忘让他带回去了。
晚些的时候,安拙来了,看到她妈在厨房好好的做着饭,问她:“闫圳来了?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郭红丽:“你回来的正好,做了你爱吃的。”
“先不说这个,我问您事呢。”
郭红丽端着盘子出来:“对,就是闫圳来了,还拿了很多礼物,我忘让他拿走了。”
“他来干什么?”
郭红丽一边扭脖,一边双手一瘫:“说是来看看我。”她想了想又说:“就挺奇怪的,又跟我道歉,又送东西的,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劲儿也没了。”
安拙:“你别理他,神经病犯了,以后也应该不会来了。”
“那东西呢?看包装可不便宜,我没打开。”
安拙用手夹了一口菜,被郭红丽打了一巴掌,捂着手说:“不用理,送回去更麻烦,还显得矫情,只要不是现金跟金条,你就收着吧。”
吃着吃着饭,郭红丽忽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你说,他是不是想跟你再续前缘?”
安拙头都没抬,闷头夹菜:“你管他呢,他那么大的人,又能耐得不行,他做什么也不是咱们能阻止的,别想别管,过好自己日子。”
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一周后,郭红丽叫安拙回来吃饭。吃饭很正常,她妈经常叫她回来吃饭,今天吃的是饺子。安拙正吃着,郭红丽神神秘秘地问她:“好吃吗?跟以前吃的味一样吗?”
安拙顿了一下:“一样啊,我最爱吃的素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