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霸道总裁的味道。
“我觉得她那时候是有被我感动到的。”他事后回忆说。
我心道,能不感动吗?您这送的哪儿是两壶热水啊,您那送的是赤裸裸的关怀与爱意啊。
甭管她17岁还是27岁吧,行动力永远是爱一个人最好的表现,且永不过时。
“如果她当时没有对象的话,我们俩可能就在那儿亲起来了。”
啧啧啧,还是个正人君子呢?
但是缘分这东西,就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还不讲理。
如果不是因为给剧组画的概念图还是啥气氛图的给谈崩了,他还遇不到这个心爱的姑娘哩。
当时刚好有个网络电影,约好了去珠海拍,电影名好像叫《深海危机》,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拍成。也因为这个事儿,他好几个月都没有再画画。
后来,他去了无锡,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听了一宿张震岳的那首《再见》。
姑娘发消息问他:怎么没告诉我呢?
他回:嗨,以后还能再见的啦!
可是谁又能知道到底是不是还有以后呢,其实知道,以后或许也没有以后了。
在喜欢的人面前,我们好像都习惯了故作潇洒,假装自己根本没那么在意。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还是为了缓解对方的尴尬。
“你说,她喜欢过我吗?她又知道我喜欢她吗?”
我心想,这温暖都送了,还能不知道?不是装傻就是真傻了。
但是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反正最后也没在一起。
“到无锡的时候,她还跟我说《变形金刚》上映了,如果我没走的话还能一起看呢。”
回忆是最美好的东西,却也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它美在让那些遗憾有了无数种被假设的可能,没用在即使再多的可能也只能是可能罢了。
就像鲁迅先生曾说过:所谓回忆者,虽说可以使人欢欣,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已逝的寂寞的时光,又有什么意味呢。
再后来,他找了份外聘的岗位。
他说外聘的岗位很不好,正式员工都不把他们当人看。别人不愿意干的活儿全丢给他们。就连食堂吃饭,都是正式的跟正式的吃,外聘的跟外聘的吃。
他寻思着,这个年代还搞种族歧视呢?
原本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能发挥余热就可以了。但从这事儿之后,这货就开始不搭理任何人了。
见谁都是一副你t爱谁谁的态度。
每次人家一跟他说话,他就想,“不就是个正式员工吗?臭嘚瑟啥呀?”就连跟他一样外聘的都没能幸免。“你不就是个外聘的吗?叭叭啥呀?”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
年轻人嘛,总是心气儿高,肝火旺,一憋屈就容易尥蹶子。
徐太浪也不例外。
在遇到种种愤愤难平的事儿之后,他就不想干了。
于是,他就开始做其他公司的测试。干他们那一行的都要通过测试和入试。他还有个“测试剩斗士”的称号,因为他是做的测试最多的那一个。单一家公司就做了四五次测试。心态都做崩了。
每每想起自己熬过的无数个被辜负的夜晚,他都忍不住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