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只怕伤亡人数会更多。
顾容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不管是靖北军阵营里的顾正初,还是北平王阵营里的宋潜渊,顾容都不希望他们有事。
想了想,顾容抬起头,又问昭明道:“那么关于那位沈副相之子沈黎呢?你可有查到什么?”
“还真有,”昭明道,“这消息是我找了沈副相家的几个下人,塞了点银子偷偷打听来的,据那几位下人说,沈公子两年前似乎与现在的变化很大。”
“怎么说?”顾容问。
“应是为人处事各方面吧,那些下人说他经常会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以前是从来不会的。”
“比如说?”
昭明摇头:“下人未曾细说。”
“他现在文采如何?”顾容又问。
“也不知道,少爷之前没提,我也没问过这个,哦!”昭明忽然想起来,道,“我倒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陈小侯爷了,想着陈小侯爷或许也跟沈公子认识,便主动上去打了声招呼。”
“陈小侯爷得知我是少爷身边的人,在打听沈公子的事情,便热情地同我透露了个勤学殿的八卦。”
顾容:“……”确也着实符合陈小侯爷的风格。
“他说,沈公子曾在勤学殿与太子发生过争执,很早了,应是去岁西域使臣刚刚离开京城的时候,争执的原因好像是因为一篇文章……”
“《滕王阁序》?”顾容忙道,“是《滕王阁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