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拿捏把控好尺度,迅速放下快被他撩到她胸口上的衣摆,把小兔子塞回被窝里,尔后整理好领口,带着凛不可犯的步伐,目不斜视且严肃正经地走出了卧室。
仿佛刚刚趁着秦柠睡着偷偷摸了一会兔宝宝的人并不是顾指挥官。
顾言今日虽然不用去军部,但还是有两场远程会议需要他参加,他想着秦柠这会刚刚睡着,应该没有那么快醒,便趁着她在睡觉这个时间点去了书房。
等开完远程会议,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顾言关闭远程视讯会议的第一件事,是不动声色点开了卧室的监控画面,和他想象的一样,秦柠还没有睡醒,小脸被耳朵埋住了,看不太清楚,只能大概看到她习惯性拱弄着床被把自己埋成一小团的睡姿。
顾言盯着监控画面里的小兔子看了一会,正要关闭监控,余光瞥见光屏右上角的监控日期,顾言突然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半年以前的监控日期,点击观看。
映入眼帘的小垂耳兔秦柠,和现在被他锁在床上对他不闻不问的秦柠明明是同一个人,面对着以前的顾言,却是戛然不同的态度
秦柠对他毫不掩饰满脸喜爱,会软糯可爱的叫他老公,亲他手指,主动凑到顾言面前抱抱他,要他摸摸耳朵,甚至还会在床上冒出一团雪白茸茸的小毛球兔尾巴给他看
而这样甜软的小垂耳兔,全是对以前的顾言才有的。
她喜欢以前的顾言,喜欢得不得了。
却又对现在的他冷眼相对。
给以前顾言的温软,半分都不肯分给现在的他一分。
顾言盯着光屏里那些甜腻刺眼的画面,目光愈发阴沉下来,嫉妒得又要发狂。
一怒之下,顾言关闭了光屏,控制不住自己胸腔的暴怒,起身就走出了书房,回到了卧室。
径自走向床边,抄起了之前被他随手扔在床头边的口枷,跨腿上床。
顾言拆开口枷的系带,表情凶戾,正准备将其放到秦柠嘴巴上给秦柠套上的时候,动作又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