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要找的小垂耳兔,依旧安安静静蜷缩在衣柜角落里,下垂的睫毛长长的,遮住了下眼脸,微微咬住有些发白的唇瓣。
她的两只小手僵硬地护着小腹,两只兔耳朵早已经被雷声吓趴下了,埋藏在发间,就连衣柜的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都不知道
直到顾言扯了一把她手上的锁链。
秦柠立即被晃了晃手,却更加警惕地捧着小腹,冷白冷白的小脸抬起来,终于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衣柜外的顾言。
秦柠表情呆冷,不知道是被冻着了还是吓着了,眼睛望着他,人却好像还迟钝地停滞在那,并没有反应过来。
顾言拧了拧眉头,没了耐心,直接拽着锁链把秦柠从狭窄的空间里抱了出来。
顾言把秦柠抱回了床上,依旧还是让秦柠侧着身体坐在他的腿上,等垂下目才注意到,秦柠还坚持护着小腹,并且并拢的脚趾抵在床沿,紧紧蜷缩着挤压出透红的颜色。
顾言伸手握了一下,有些凉。
不知怎地,下意识就握住了她的小脚,没怎么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脚心。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突然之间哪里来的耐心
而秦柠原本是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任由着他摆弄的,发红的鼻尖突然微微抖动,在顾言身上嗅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
让处于孕期中本就敏感的垂耳兔刺激至极的。
这让秦柠耳尖一瞬间挺直充血,呆冷的瞳眸通红一片,凝聚了攻击性。
她鼻子呼哧呼哧着,手指关节紧紧收紧着,突然受不住了,猛地抬起小腿蹬开他,唇齿泄出冷声,“不要碰我!”
顾言本来看在这只兔子受了惊的份上,破天荒的抱着她给她揉脚心还哄她,结果这只兔子非但不知好歹,不懂得感恩,还趁着他专心给她揉脚心的时候,一脚把他给踹下了床。
顾言猝不及防就被踹倒在床下,仿佛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对待,顾言当即怒不可遏地起了身,刚想要把这只兔子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教训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