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可不得了,昨天……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佛柄寺……。”一个站在前排的少年眼尖地发现了什么,突然惊呼出声。
“慎言!。”站在少年身边的老者瞪了他一眼。
沈小八扬了下嘴角,又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枉他特别用刀把鲁共的黑衣服划破了几道,露出里面的僧衣来。
木青茶站在人群里,一抹笑意悄悄在眼底升起又默默隐没,如此一来,总算没有白费一番功夫。
孟金硅看着昏迷不醒的鲁共,还有那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剪去的头发,他微微敛眉,面上一点不显,面色威严:“堂下何人?所高何事?速速道来。”
他说完去看齐小宋的神色,这小子果然没有惊讶,看来是早知他乃本县父母官了。眼神随意地往挤在堂外的人群一瞟,似乎看到了下落不明的木大小姐。
孟金硅猛看向人群,眼神幽幽一暗,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下意识地想唤鲁共去把人盯着,下一秒便反应过来,自己养的狗被人家抓住了,还剃了毛。
“大人,草民回城之际,突遭此人袭击,言称要取我性命,若非我提前预料到此劫,此时恐怕已经上了黄泉路。”
齐小宋跪在地上,回完话后抬头看了一眼孟金硅,她眼神一愣,面色逐渐变惨白。因为昨天看到孟金硅一眼就认出了男装的木青茶,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主张自己上堂。
可即使这样,混在人群中的木青茶还是被认出来了,她低下头去,心道还是大意了,早知如此,就让青茶待在
沈府不出来好了。
孟金硅面色一沉,取人性命?他明明吩咐鲁共把人掳来,自己养的狗自己清楚是什么性子,断然不会违逆主人的命令,那么就是这个小子在撒谎。
“还请道长起来说话,本官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不知你可识得此贼?有没有与人结仇?”
齐小宋起身,面色镇定道:“草民不曾见过此人,也不曾与人结仇,倒是昨日得罪了几个人。”
孟金硅眼色一亮,一本正经道:“不知道长得罪了何人?”
“佛柄寺的僧人,但草民认为高僧们应该不至于为了虚名□□,大人不如先验明此贼身份,还僧人们一个清白,也让草民早日心安。”齐小宋按照计划,一字一句地道。她从不主动害人,但也绝不会任人宰割,既然敌人已经拔了剑,那么就只有接招了。
她昨日看得清楚,这位孟大人就是那些酒肉和尚的□□,一县父母官和佛柄寺的和尚们狼狈为奸,甚至勾结蛮族,如此败类,焉能为民做主?
所以她与木青茶的的应对之策,就是把佛柄寺和县衙都推到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