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一个小太监匆匆来到了院门前,左武侯正在与定南王下棋,见状问:“何事?”
“回武侯的话,陛下口谕,殷戍重伤未愈,心有余而力不足,怕是无法担当守寺重任。”
定南王神色不悦,“他那点儿伤,守个门怎么了。”
武侯疑惑:“陛下可有钦点其他人?”
“陛下说,让定南王去守。”
定南王:“???”
武侯来不及笑,太监又道:“武侯一起。”
那个来不及的笑终究还是褪去了。
春夜,山风刮过。
定南王巡逻寺外,第三次与阴沉着脸的左武侯撞在一起,终于忍不住破口:“这个不孝子!”
左武侯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怒道:“你教的好儿子,都会官场霸凌了!”
定南王道:“什么叫官场霸凌?”
“那我换一句,恃宠而骄,仗势欺人,何止欺人,还欺老子。”
“你这个老不修,你怎么说话呢?”
“你不老不修,你儿子上赶着给陛下解贵妃娇,这又吹得什么枕边风,我,大夏武侯,你,定南功臣,伴在天子身侧的本该是我们这样的!千辛万苦爬上来,竟被一个毛头小子赶过来守寺!你憋不憋屈。”
定南王:“……”
他问:“要是左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