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靠在椅背上给自己喷了两下,鼻子一不小心吸进去点儿,立刻皱了皱眉。

这药不行,太苦。

他纠正方易的话:“是我这段时间,因为不可抗拒的外力,被迫,和谢老师保持,一点距离。”

方易听不懂,他觉得这俩人可能都有点毛病,他单方面给谢危邯治是他狭隘了。

方易自己翻译了一下:“所以你过段时间,还会重新和他做?”

沈陆扬耳根一热,不赞同地看着他:“我和谢老师是清白的。”

方易当没听见,他俩要是清白的那太阳就是冷的:“我上次提醒过你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沈陆扬点头。

方易摸了摸下巴,挑事儿地问:“你想保持距离,就不怕谢老师不保持?”

沈陆扬摆手:“谢老师一直都非常尊重我的意愿。”

两个人之间的事都是他先动的手,谢危邯每次都无私帮助他,还让着他。

“你是不是过于乐观了,”方易拽了个椅子,坐到他对面,一副要给他诊断的模样,“你到底理不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陆扬自信地点头:“我理解。”

方易就看不得他这副让人卖了还愁人家卖不上好价儿的傻样儿,尘封了八九百年的恻隐之心动了动:“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成为他的观察者么?”

沈陆扬伸出一只手往上抬了抬:“因为你是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

“屁,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缺心眼的?”方易双手抱胸往后靠了靠,不大愉快地回忆:“我觉醒那天,就被分类到高天赋观察者里,不过我的背景没必要当别人的观察者操心劳累。”

沈陆扬听懂了,方大夫家有钱,很有钱。

“我和谢危邯同是十二岁的时候,在一次拍卖晚宴上第一次见,当时我觉醒聒噪,失控了,他感受到了我的信息素——”说到这方易停顿住,一脸操蛋地说:“那时候他就知道我信息素适合当他的观察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