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唇角溢出沉闷的低笑,纵容着身上的人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开口便是掩饰不住的沙哑:“我答应你,不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嗓音低沉磁性,性感到不行。

沈陆扬听得耳尖一颤,alpha的支配欲达到顶点。

缓了好一会儿,他趴在谢危邯耳边,顽劣地眯了眯眼睛,语气命令地说:“你得求我,不求我我就不会亲你也不会揪你耳朵。”

谢危邯唇角弯着,似乎并不介意,配合气氛地反驳他:“扬扬,适可而止。”

这句话在这个场景,和良家美男被非礼前的威胁,有什么区别?

沈陆扬得意到极点了,低头咬住他耳朵,潮热的吻移到耳后,感受着谢危邯罕见的情动和难以扼住的渴望。

“不可能,今天我是你的狼boss,你是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握住谢危邯脖颈的手稍稍用力,沈陆扬弯着嘴角欣赏美人被束缚折磨的画面,心底的爽意和满足几乎将他胀满,极度膨胀的野心让他行为完全放肆起来,大胆地命令:“想做什么,你就求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的。”

谢危邯薄唇微张,在沈陆扬亲了一下又渣男似的分开后,若有所思地笑问:“你确定?”

沈陆扬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嚣张地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出口:“确定。”

他想看谢危邯失控到求他的模样,如果能哭出来的话……

光是想象就已经……

受不了。

空气中淡到几乎无法发现的红酒香,忽然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凝实,巨大的压迫感以面前被绑缚住的人为中心扩散开。

凝结成雾状的信息素很轻易被吸进肺里,控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们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