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尖轻佻诱惑地舔舐掉。
绿色的荆棘在苍白的脖颈上缠绕,淡粉的花瓣撕拽间掉落在唇角,染血的殷红和纯洁的淡粉互相倾轧,难解难分。
男人因为脖颈上紧缚的花枝被迫仰起头,尖锐的刺像镶嵌在颈项的花环,眼底因为疼痛而染上薄红,仿佛被人类驯服的恶魔,舔着唇角等待主人给他一滴甘甜的血。
这幅靡丽异常的画面,构成一幅极具破碎美感的画。
谢危邯不知疼痛地握住沈陆扬手里布满尖刺的蔷薇花茎,将伤痕累累的掌心解救,血液沾染了修长干净的手指。
谢危邯病态着迷地看着渴望地吻住他的人,几秒后——
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力按住沈陆扬的脑后,用近乎施虐的力道加深了这个吻。
浸泡在血腥味和自虐感里的吻。
第88章
掌心的刺在拖拽下拔出,血液渗透而出,淌到手腕,又被谢危邯覆过来的手指擦拭掉。
花茎即将被谢危邯带离掌心的一瞬,沈陆扬忽然用力咬住他的嘴唇,丧失痛觉一样地用力扣住了谢危邯的手。
和以往无数次那样,十指紧扣。
任凭尖刺在两个人的手心撕开口子。
血液蜿蜒流出,分不清是谁的。
谢危邯仰着脖颈接受沈陆扬疯狂的吻,另一只手在他脑后按压,在痛感中报以狂热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