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的时候沈陆扬和谢危邯叮嘱。
沈陆扬:“一定不能喝酒,一口都不行,记住了。”
谢危邯:“明天考试,今天六点之前回家,好好休息。”
一群人乐疯了,随便点随便加六个字就是个大惊喜,呜呜渣渣地喊:“放心吧老师,保证不触犯!”
大包厢最靠里,沈陆扬和谢危邯进了隔壁的小包厢,关上门还能隐约透过墙听见对面的喊声。
“疯了这是,”沈陆扬脱掉外套,“憋坏了,一群小鸟终于出笼,叽叽喳喳渣渣叽叽。”
谢危邯坐在他对面,浅棕色的毛衣衬得冷白的肤色温柔了很多,神色同样温润:“等会儿过去看看?”
沈陆扬看了眼推门进来的服务员,回头笑:“吃完再看吧,咱们在他们玩儿的也不尽兴,需要的时候詹静妙几个肯定过来喊人。”
隔壁学生们闹的欢,火锅每个人都伸筷子,谢危邯不会吃的,不如他们俩吃饱了再看情况过去。
服务生上好菜离开,包间只有他们两个。
沈陆扬主动涮菜,隔壁乱糟糟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嗓子都不要了,年轻就是好,活蹦乱跳的不知道累。”
谢危邯倒好果汁,推到他那边:“24岁已经算不年轻了么?”
“没有17、8岁的时候闹腾,”沈陆扬冲他乐,提起以前有点难以克制的小激动,这是谢危邯不知道的他,“我高中叛逆期,也没有家长,就跟老师同学叛逆,每天逃课出去打工赚生活费,学校墙头都被我摸遍了。老师找我谈话也不去,上课还爱睡觉,班级纪律分扣得班主任见我一次揍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