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
也怪怪的。
盛文修没再纠缠,将墨镜递给她,一前一后地返回酒店。
唐玥戴上黑乎乎的墨镜,终于又可以哭了,一路跟着他,眼泪不停地往下砸。
她二十六岁,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哭,但又被骂得委屈得紧。
心里像个垃圾桶,盛满了那些难听的侮辱她的话,而此时此刻,将这些垃圾倒掉的唯一做法,似乎就只有哭。
控制不住地想哭。
人一哭,鼻子就忍不住呼吸变重。
怕前面的人听见,她就捏着鼻子哭,用嘴呼吸。
就更难受委屈了。
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脚步。
唐玥立马停住。
他转身,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想吃甜食吗?”
唐玥松开捏鼻子的手,一个吸气喘了好几段儿,哽咽道:“想。”
印度的甜点都很好看,以及超级甜,甜度比俄罗斯的甜品还要高出好几段位。
一个盒子,八块不同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