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工作时很专业,有气场,倒是适合神珠婆婆这个名字了。
盛文修看了会儿,接到程邵泽电话,转身到一旁去接。
走得很慢,散步般。
程邵泽声音里没风流,是担心,“我在疗养院看司教授,他又受伤了。”
盛文修停下脚步,仰头看太阳,被光刺得眯起眼,露着条狭长的缝。
他问:“他儿子去看他了吗?”
程邵泽叹气,“没有,都没有。”
“护士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精神不稳定,碰着尖的东西就划,没尖的东西也磨成尖的。我说二哥,我记得我还陪你上过他的课呢,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后来你在他事务所实习,他也是能言善辩的,这才几年啊,司教授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盛文修沿着石阶,一级一级地走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非就是那些事。”
“你又这么搪塞我,哪些事啊?”
盛文修没答,话锋一转,“当年欺负舒医生的主任被人告了,过两天她会先回国,你有空的话,就陪她去了解下情况。”
“是是是,不让人姑娘家家的自己去面对那些事儿,那你怎么不陪人家回来啊?”程邵泽说着调侃道:“哦哦哦,你得陪人家唐玥大小姐。”
盛文修轻描淡写地纠正,“我在陪我外婆。”
程邵泽叱笑了声,挂了。
盛文修挂断电话后,已经走出去很远,刚才没想到会走这么远,便没和唐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