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诀将母上的牌位请入祠堂,焚香祭祀。
大师带着小和尚每日诵经,一直要诵够七七四十九日,才算圆满。
青诀为避免三位长老从中作梗,便命护卫看守,将三座长老殿密切监视。
太溦、太清、青溦,三位长老聚集一起。
说起这事,太清便火大:“她青诀不过是得了个首宗之位,竟然敢如此目中无人?以后叫她得了权势还得了!当年咱们就不该心软,不该让她出生!”
青溦睁开眼睛,“太清,慎言。”
太清闭了嘴,太溦却气不过,“不过一个奴隶生的孩子,竟敢骑到我们头上来?太清说得对,当年就不该心软!让她胎死腹中,现在就不会有这种状况!”
“好了,那件事不要再提了。”青溦皱眉,“我现在担心青诀会和她母上一样,生出废除长老之位的想法,她比青栾更难对付。”
太清口不择言:“她敢!她要真有这想法,那就让她跟青栾一样……”
青溦打断他的话:“太清,慎言。”
那件事,应该烂在肚子里。
太清不再言语,太溦思量片刻后,道:“现在还看不出青诀的想法,还是先观望一段时间吧,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青溦点头,“那便再观望观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