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青诀没有召见他,他也没有急着去见她,只是通过青黛的口,将每一件事都做到极致,一点一滴,慢慢渗入。
直到某天,他终于等到她的召见。
那天的天气很好,难得艳阳高照,她穿着淡青色的衣衫,底下叠着白色的内衬,如纤尘不染的青莲,端坐着。
她的侧脸也很冷淡,只透过窄小的车窗吩咐他:“上来,跟我去一趟奴隶场。”
霖岚奉命上车,仍旧没有丝毫的逾越。
她问,他便答;她不问,他便缄默其口。
这一路上本来还算和谐,直到青诀问他:“你为什么会斩断那位管事的手指?按你之前的性情,应该是秉公处理才对。”
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问了。
霖岚早有所料,他说:“若是事关我自己,不会如此,但是他们的谈话牵扯到宗主,就必须当场严惩,才能让底下人以儆效尤。”
青诀抬眼,忍不住看了他,“他们说我什么了?”
“宗主还是不要听的好。”
“无妨,你说来我听听。”
霖岚微顿,低声道:“他们说,宗主与我原先是……那种关系,是我对宗主不起,所以才会被宗主严罚。”
都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青诀轻咳一声,“确实不太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