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奴隶场镶金了吗?为什么要贴这么多钱?”
“我跟南阳有协议在先, 本来改造就需要花很多的钱,亏损的部分我还要给他补贴。”
楚经秋万分不理解, “青诀,你变了。不赚钱的生意,你为何要接?改造奴隶场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要名垂青史,还是要千古留名?这玩意儿值几个钱。”
“这是我母上的遗愿。”青诀抬头,没好气道:“楚经秋,我们不一样,你能不能别拿你的想法来衡量我。”
这话说的,楚经秋开始难过了。
他也想理解她,可就是理解不了嘛。
这哪个生意人是这样做生意的?
她明明说过,她和自己一样喜欢挣钱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楚经秋想证明自己和她有共通之处,端来最鲜艳的兰花,要摆在她桌上。
又被青诀给拒绝了。
“怎么了,这不好看吗?”楚经秋看着手里的兰花,“这不比你送给我的那盆好看吗?”
青诀头疼扶额,那浓郁的香味直往她鼻子里钻,呛得她打喷嚏。
她还真是,从没见过这么浓郁的兰花。
“你说你选盆兰花……啊切!都选的这么浓郁,真不愧是你。”
楚经秋以为是在夸赞自己,“那是,大多数兰花都太素了,这些是我特意托人去很远的地方给我送来的。我让他们选越娇艳的越好,把你这冷冷清清的青雀宗给布置一下。”
青诀捂鼻,真是谢谢了您勒。
她伸手拨过兰花,就当是收下了,“行了,花我收到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