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权了。”不容置疑,把我拖离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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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缓过劲来,心想还好被李免拽走了,逞能是世界上最不划算的事情。
但这玩意儿可能写在人类基因里,比如他所谓的热身跑了好几圈,到篮球赛中段就开始体力不支,也是一种变相逞能。
我瘫坐在篮球架下面观战。比赛逐渐陷入胶着,李免汗流浃背,只要站着就弓腰撑住自己的腿,看得出很吃力。
怯怯喊声“加油”,很快淹没在场下。这时候,就听嗷一嗓子,吴承承声嘶力竭喊起来了。
我看她脸涨得通红,蹿上蹿下卖命鼓劲,声音也跟着大起来,手撑着地正起身,感觉被人扶住。
魏潇故意冷着脸:“你这小声跟蚊子似的,想加油就加油啊。”
上回抽烟那事之后,魏潇怕是生我的气了,更肆无忌惮翘课。最近都很少见她,今天倒破天荒来参加运动会了。
“我那是跑步累的……你也不来看。”
魏潇不以为意:“有人陪跑,哪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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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平常的一天,周五,运动会。
我们几个都累得半死,拖着步子走出校门,看见徐之杨站收发室边上,满脸愁容。
他斜挎着书包,挽着袖子,校服显得有些松垮,抿着嘴径直过来。
“诶,徐之杨,市里现在流行这种斜挎包了是不是?”
“姜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