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糊在他脸上,从额头到下巴一通乱摸。
“嘶,”他别过脸躲,追问,“不认得?”
没好气嘟囔:“李免啊……我又不瞎。”
这人顿了几秒,好像对答案满意了,猛地把我拎着往上提。肩膀移到枕头上,脑袋反而仰下去,抵在床头。
来不及反应,李免再度低头覆上来,嘴唇发烫,从耳垂吻到锁骨,手探进衣服扯下肩带。那瞬间打了个寒颤,随后潮热,酥麻,羞耻接踵而至,搅在醉酒的脑袋里,难受至极。
下意识伸手抵住他,像拒绝又像支撑,完全没有力度。我仰着下巴,大脑充血一样混沌,嘴里含含糊糊忘记说些什么,直到他动作缓下来,手停在腰间。
“知道现在在干什么吗?”
“知道吗姜鹿?”
……
重重喘气,轻轻问,重复,一遍遍重复。回答不出来,酒精开始起作用,我一个人好像分成两半,身体反应剧烈,意识又迷迷糊糊,伸手去勾他脖子,眼皮却越来越重。
长长的沉默和定格后,李免狠拍自己脑门一下,翻身坐到床边,呼吸带着燥闷,叹口气走去洗手间。
再后来,稀里糊涂地被捞起来,头靠在他胸前。李免环抱着我,仔细地把身后的内衣搭扣系上,弄了好半天,系在了最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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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站在那回忆这一切,满头冒汗,心跳过速。看了眼时间,将近 12 点了,这人去哪了?就这么走了?
穿好外套下楼,吧台那哥们又在玩电脑,瞥过一眼:“退房?”
“对……”皱着眉思考状,“那个,我有点忘了,房间钱付了吧?”
“对,押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