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长老叹气一声:“我早说了,此事不能这么干……”
“那都是他们逼我的。”李牧枝冷哼,“要论武学造诣,明明是我比大哥更有天赋……”
话音未落,二人已匆匆踏入院内。淮山门未来掌门继承人的住所,位置绝佳,面积宽敞,占地足有整个淮山门一小半,足可见淮山门去世的前任掌门对其的宠爱和重视。
穿过郁郁葱葱的花园,小桥流水叮咚,远远就能瞧见卧房飞檐一角。
那屋顶还趴着一只屋脊兽,形容狰狞,长着一双小翅膀,黑洞洞的眼睛看着天空,青天白日也带出一股诡异森然感。
李牧枝抬头盯了那屋脊兽一会儿,嘴角带着冷意,同自家二爷不发一言步入卧房中。
未来掌门继承人的卧房内门窗紧闭,不见一丝日光,屋内药味浓郁,呛人得很,带出一种死气沉沉的暮沉感。
李牧枝进了门,就见秦岚之陪着谢喻兰站在床榻边,谢喻兰正闭着眼认真探脉。
李牧枝眯了眯眼,眼神示意其他人下去,背着手堵在门口,静静看着那二人。
不得不说,秦岚之和谢喻兰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很般配的。一个高大沉稳,少言寡语,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一个如朗润清风,皎月浮云,笑起来时综合了秦岚之浑身的阴戾感,莫名其妙就使得氛围缓和了下来。
他二人仿若天生一对,中间再插不进半个人去,此时李牧枝进门,秦岚之也未分给她一个眼神,只专注地看着谢喻兰。
片刻后,谢喻兰收了手,眉眼舒展开,道:“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