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谢喻兰打断了秦岚之的思绪,做了个手势,“你来试试?”
秦岚之挽起袖子,拿了白瓷茶盖正要将谢喻兰方才做得重复一遍——媳妇儿正教他如何用茶叶和茶水测算吉凶。然后他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等等。”谢喻兰皱眉,将男人袖口往上一撸,惊讶道,“这是怎么弄的?谁干的?”
秦岚之瞧了眼手臂上浅淡的牙印,心里叹气:还能是谁?昨儿个某人小猫似地咬人,不止手臂,他肩膀、锁骨上也有。
谢喻兰咬人也咬得不重,哪怕情到浓处,也不过轻轻一口,再用舌尖舔舔,反倒挠得人心里酥-麻一片,更想欺负他了。
秦岚之想起昨夜旖旎,喉咙忍不住动了动,别开视线道:“小事,不疼,不用担心。”
谢喻兰沉默地打量他,视线在那牙印和男人身上来回扫视,片刻心里不快地撇了撇嘴,手指在小桌案上点了一下,道:“你既想跟着我学,便要能摒除内心的欲-念,最起码……”
他顿了顿,颇不自在地道:“最起码不能太过放纵。”
秦岚之:“……”
秦岚之:“??”
秦岚之看着谢喻兰欲盖弥彰的脸色,忽然福至心灵——啊,这吃醋的神情,多么眼熟!他见过!
秦岚之一颗心剧烈跳动起来,面上不动声色道:“喻兰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你……”谢喻兰几次欲言又止,却又像是说不出口。
秦岚之并不催促,一手托腮,看着他:“嗯?”
谢喻兰见对方这般无所谓,自己反倒替他臊起来,终于自暴自弃道:“你、你那明显是旁人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