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人是无法做到这些的,想着,黑背老六眸色暗沉下去,幽深许久。
他沉沉凝视着床上躺着的杜崇岩,人已经冰凉没有任何气息,他抚摸在杜崇岩的虎口出,然后用指法扭转印堂与虎口,在内力之下,发现了杜崇岩身上还有一处内力所伤。
这种内力,更像是他之前被冤枉入狱前,那人打了他一掌。
黑背老六不敢置信道:“不可能!”
“怎么样?”
谢长卿拿着火折子上前问道。
黑背老六沉着面色,没有说话。
见他神色有些不对,谢长卿凝起眸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身上有一处内力和我之前的遭遇有些相同的地方,我锒铛入狱前拼命证明自己没有杀害那一家老小,可是官府并未调查,只是把罪名全安在了我身上。”
“我怒火滔天与官府的人打了起来,挨了一掌在胸口处。”
听到黑背老六的话,谢长卿反问:“你的意思是胸口上留的一处掌印和死者相同?”
“不错,我猜测杀死杜崇岩的凶手和把我送入牢狱之灾,冤枉十四年载的人就是阜阳县令,赵长洲。”
赵长洲,阜阳县令前不久来到京城办案,倒是没想到杜崇岩和赵长洲接触过,二人毫无交集的关系,又是怎么突然之间串联起来的?
而赵长洲在阜阳位官权重,早听闻有许多案子都是草草了结,也不搜查全凭自己的想法断案,买官卖官的案子也多到数不胜数!
想着这些,这个赵长洲莫非是觉得自己只手遮天了,在京城杀了一个人就可以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谢长卿想下去,不由眸色暗沉了几分,这时候突然火折子被风吹灭,谢长卿眸子轻地凝起,扫到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