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它贵,所以才应该比普通机器更不娇气。”
那语气,轻松得让谭卓误以为自己刚才多数了两个零。
妈的。
有钱人的脑回路就是清奇啊!
看问题的角度和他们穷学生都是对立面儿的。
“呵呵,”谭卓毫无灵魂地干笑两声,“牛逼。”
邢周:“……”
温思允没心思听两人在聊什么,也没按邢周说的那样把衣服穿好。
她垂着眼,很叛逆地把肩上披着的风衣扯下来,一气呵成地拿上包离开了c大,坐上回公寓的地铁,半点没有停留。
今天是周末,地铁上的人稍微有点多。
温思允没有在公共交通上玩手机的习惯,按惯例找了个不挤的位置站着,对着窗面上自己的倒影发呆。
大脑一旦放空,思绪就又一次不由自主地飘到了某个人身上。
温思允觉得,现在的邢周和以前不一样了。
非常、非常地不一样。
在以前,认识的人都说邢周是个小太阳。
他身上有一种,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就没有一刻会感受到丧气的奇异治愈感,又带着点少年特有的骄矜和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