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温思允好像还是不愿意和他靠近,一直在往里缩,细瘦的身影都快要被吸进人行道内侧的墙里。
邢周扬了扬眉,突然伸手捏住少女的后衣领,把人提溜着拎了出来。
温思允:“……”
炸毛的温思允:“你放开我!”
邢周忍不住勾了勾唇。
除了叫声不是喵喵喵以外,完美复刻刚才他在猫咖里逗猫的场景。
也与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每一次拎着她后衣领玩儿的画面重合。
……
初中。
在那个所有男生都只知道往心上人的铅笔盒里塞毛毛虫、揪长头发把人薅到哭自己还呵呵笑的年纪里,邢周凭借着帮温思允守住铅笔盒和把揪她头发的人薅哭而一举杀出重围,拿下了全校男生心中公认最美小鲜花儿。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初一最帅的那个和最美的那个形影不离。
邢周也不是没有那个年纪的小男孩都有的顽劣通病,但是他非常懂得分寸,每次都只是卡在温思允不会生气的那道槛儿上逗逗她,从来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而且,他还隔三差五地给温思允带点少女心满满的新奇小玩意儿来。
什么七彩水晶熊、什么贝尔公主同款发带,哄得小姑娘在讲台上开心到直转圈圈,全校的小女孩子们都羡慕得不行。
就这一套,虽然一次也没排练过但是炉火纯青的撩妹手法,骗得家教极严的温思允就算和家里吵翻了也不肯这个弟弟分开,死心塌地的。
大人们骂也骂了、逼也逼了,甚至把细皮嫩肉的小公主都上手打得哭抽抽了,温思允一边趴在床上喷云南白药,一边还要意志坚定、矢志不渝地说:“我就是要和他一起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