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郑重其事地连起来说了一次——
“生日快乐,粥粥。”
……
这句话明明很甜。
可是,莫名的,邢周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刺一样,细刺被一双细嫩灵巧的手,缓而慢地推进心脏。
他浑身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
疼得清晰而又细致。
“我每年都跟你说生日快乐的……”
“可是,你为什么就一次也没有听见呢?”
“你是不是真的一次都没有听见呢?”
“……对呀,你肯定一次也没有听见的。”
温思允语无伦次的。
好像是在真诚地诘问,又像是在自问自答的排遣。
邢周的呼吸有些急。
他深呼吸几次,调整了一下情绪,耐下性子来,一只手轻捧着她的脸。
“我听见了。”
“允允,我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