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灯光的照映下, 显得绿幽幽的。
服务员贴在谭卓耳边,扯着嗓子问:“先生,开多少瓶?”
谭卓瞄了一眼在场的人,大手一挥,高声说道:“就先开个十二瓶吧!”
开瓶器的啮齿咬紧啤酒瓶盖,一个接一个的崩开。
清脆的声音,动感的氛围,谭卓觉得自己还没开始陶醉,就已经提前进入颅内高潮了。
空气中的因子硬生生被他以一己之力带得很躁动。
场子暖起来,大家也都不再拘束了。
温思允和范梓盈一起坐在沙发上吃果盘,好笑地看着跟着音乐乱舞的谭卓,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养了个傻儿子。
或许是从小就被邢周带着解放了天性,温思允其实并不讨厌这样热烈的氛围,尤其是和好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甚至觉得很喜欢、很放松。
只是,她本来就不太会唱歌,后来又一直忙着学习和工作,不太记得清自己上一回出来这样通宵的疯是什么时候了。
一首热场的劲歌放了一半,谭卓站到最前面,给大家一人分了一瓶酒。
他一手拿着酒,一手握着麦,高喊道:“兄弟萌,干杯!!!”
同样的动作今晚已经做了太多次杯,导致现在的干杯已经不需要理由。
大家都图个乐呵,非常配合地举杯。
温思允和大家碰一下,收手回来准备意思意思地喝一口的时候,邢周突然从下方抽掉她手里的大绿棒,换了一瓶刚开出来的果汁给她。
温思允用疑惑的目光看他。
邢周薄唇轻启,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