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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允从来没觉得那么紧张过。
紧张到对着镜子提前练习准备好的告白的台词,把买好、包好的礼物一次又一次地拆进去检查还有没有问题,甚至连万一表白被拒绝以后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都预已经演过好几遍了。
时间过得前所未有的缓慢。
总算熬到了邢周生日。
温思允那天下午最后一节没课。
她难得没有接工作,而是窝在客厅里又复习了几遍台词。
估摸着邢周快要到家了,她便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拎着礼物等在门口他。
温思允记得,邢周只有周一到周三有晚课或晚自习,而今天是周四。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六点半左右就能到家了。
现在这个季节的天黑得早,温思允提早了六七分钟走到门口等他,外面已经是一片墨色。
c市的冬日基本没有雪,湿冷的寒风挡不住地往衣服里钻,像有侵透力似的,穿再厚的衣服也形同虚设。
温思允一双手被风吹得通红,她把蛋糕和礼物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边呵气边搓着冻僵的双手。
一下没注意,要等的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高大的阴影忽然罩下来,伴随着男生清润低沉的嗓音。
“在等我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