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邢周见她情绪不太对劲,也没有多问,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柔和,“那就坐高铁。”
温思允松了口气。
她往嘴里扒拉一口饭,低声问:“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等你准备好了再说,”邢周把碗里的排骨给她夹过去一块,“我就在这儿,又不会逃走。”
温思允重重地点头:“嗯!”
……
两人买了26号的高铁学生票,温思允把自己的那一份钱转给了邢周。
学生票通常要提前抢票,他们没有准备,买票的时候,只剩下最早的一班车里的最后几个座位。
家里的小奶猫年纪还太小、体质弱,办理托运可能会出现不良的生理反应,邢周提前联系好了猫舍寄养,两人一起把的的送过去,温思允恋恋不舍地和它做了告别。
回家的当天,温思允凌晨五点就被闹钟叫醒。
整个人意识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她用被子捂住脸,十分敬业地想起来,自己还肩负着叫邢周起床的任务。
温思允摇晃了几下脑袋,清醒过来,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
那头睡得熟,连续打了两三个都没人接。
温思允思忖了一下,觉得时间还算宽裕,再过十五分钟叫他也来得及。
简单洗漱过一番以后,她才上楼去敲邢周的门。
这回,里面有了窸窣的动静。